死去的xp开始攻击我的裤子

【调查员选择将剧本投入碎纸机】观影第十二章

【  “啧,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中原中也看硫克的眼神就跟看太宰治的没多大区别,“我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首领,但那是首领的命令,太宰,管好你的嘴巴。”


  太宰治反坐在椅子上,将脑袋搁在椅背上:“我猜猜,原话应该是‘组织转入守备状态,三个月内禁止任何人见他,以及封锁广津柳浪还活着的消息’。”


  “……”中原中也。


  ...


  “作为回礼,我可以告诉你们那件事,”中原中也蓝色的眼睛稳定而坚韧,没有一丝失控的迹象,“那是异能特务科的丑闻,他们为了解决横滨多出来的那些‘人’,引来了你们遇见的泥巴怪物,广津老爷子也是配合假死,你们侦探社不也配合出了一个人吗。”


  “你指的是江户川乱步?他是真的死了。”


  】


  “果不其然和乱步先生之前说的一样,横滨无差别连续杀人案是官方机构一手制造的。”


  “但那些能伪装成人类的怪物究竟是从何而来,又是谁把它们引进横滨的呢?”


  这件事背后的阴谋气味过于明目张胆,又令人不得不为之胆战心惊,引得国木田独步忍不住喃喃自语,并仔细思量了起来。


  不过他在普通人里勉强算的上是傲视群雄的智慧终究无法匹敌如太宰治、江户川乱步那样比机器还可怕的推算能力。亿中挑一的人类顶尖智慧把他苦苦挣扎的身影毫不留情抛之脑后,独留他在泥潭与荆棘里矢志不渝地艰难前行,却始终望不见真理之阶哪怕最下层的一级阶梯。


  但即使这样,国木田独步也具有他特有的优势,也就是他的“理想”。若是没有可以过目不忘的记忆能力,那就一笔一笔认认真真地记下来好了,正如他自少年起每日都踏踏实实地践行在实现理想的路上一样。


  他是普通人,但又不甘于让平凡玷污了自己的理想、自己可能达到的高度。所以他既仰望着那些天赋者,又渴望总有一天能达到他们的视角。


        凭借着世俗也无法磨灭的一腔热血与偏执的野心。


  他抬手把合上盖的钢笔挂到了衬衫口袋上,随后如同往常一般仔细又迅速地一页页翻过之前记录的白纸黑字。几分钟后,因带着疑虑而微微蜷缩起的手指最终停留在了一份之前还带着太宰治为热衷于不择手段探究合作伙伴底细的调查员们精心挑选的恶作剧时间“2200年4月1日”的与横滨私立医院签订的有关受伤的侦探社社员的秘密合同上。


  当然,国木田不可能在短短时间里就把那份合同的全部内容记下来,他只是大概地记下了一些自认为的重要内容。


  他之所以会从众多信息中挑出这份合同不光光是基于这次观看的平行世界片段是特殊的解密类游戏视频。纵然不知道是何等生物会把一个世界当作游戏娱乐。但既然是解密游戏,前面播放出来的片段就一定暗含具有提示性的线索,用于给那些player探索。


  除去带点国木田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幕后凶手后放手一搏下的无奈。他会挑选出这份合同作为可怀疑的点,同样也是由于它在这些扑朔迷离的线索碎片里本身就很具有迷惑性。


  在几乎侦探社全员重伤的情况下,为什么太宰治会选择把无法动弹的伤员放在对异能力者来说几乎是进出无阻的普通医院呢?他难道不怕港口黑手党趁机一网打尽所有人?纵使在可知的推测里,他已知晓港口黑手党与太宰治私底下做出了某些有关于打击那些怪物的合作。但若换做国木田自己,他是断然不会如此放心大胆地把重伤的同伴搁置在随时可能反咬一口的黑手党爪牙可触及之地。对他而言,他更愿意选择把重伤的同伴送出横滨或交给可信赖且合作过很多次的军警手下。


  纵使在“共噬”事件里社长同样不能动弹的情况下,他们没有第一时间把社长隐藏到更深处,反而送到医院,也只因除了社长一人,他们全员都还具有战斗力,且乱步先生还健在。故而他们对于在乱步先生的指挥下迎击来自港口黑手党的袭击这事虽也不是十拿九稳,但至少也成竹在胸。


  不过【太宰治】既然做出这个举动必然有他的道理,他绝不可能是那种一遇到危机,就被紧张冲昏了大脑的人。


  国木田用手指末梢轻轻摩擦着笔记本的一角,眉头微皱,双眼目光则凝视在一处久久没有移开。这一异常表现是他在极度冷静的情况下做出高度思考的表现。


  除去太宰治伪造了那份合同放烟雾弹的可能性,那大概率是这家医院本身就被某个大势力庇护着,以至于港口黑手党没办法第一时间找到伤员并击杀。


  而在这个异能至上的世界上也一直流传着一句众人心知肚明的潜规则:异能力只能被异能力打败。


  故而,能抵御拥有凶名远扬异能者的港口黑手党袭击的势力,必定手上把握着对抗异能力者的一定手段。


  手指摩擦纸张发出的轻微索索声戛然而止,而国木田严肃的面孔也愈发黑得几乎能滴出墨汁。只知其名,却不能掌握其基本信息的焦灼心理已经啄食了他的部分冷然。


  全新的,没有在他的世界里出现过的强大势力...他有些忧虑地盯着笔记最下面一角“未来基金”这个名字。


  是如同异能特务科一样的秩序方?还是像港口黑手党一般利益至上的混乱方?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在这场阴谋里有没有插手?若插手,又是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那位“视频制作者”不可能随随便便给出一个有含义的名字。【太宰治】也不可能就把伤员交给一个普通的,无法抵御外敌的医院。


  国木田顿了顿。


  不.....或者说这份之前刻意被视频重点放大的合同就是一个预先的暗示呢?是一个未来基金即将出场的预兆?


  毕竟若单纯只是为了娱乐,为了趣味的话,“视频制作者”明明只需要把“2200年4月1日”这个时间做个特写不就好了吗?还有必要把整个合同放出吗?


  ...


  想到这一点的国木田不禁冷汗淋漓,只觉得【太宰治】把伤员交给被“视频制作者”暗示过的势力这个举动不大妥当。


  万一【太宰治】看走眼了呢?或者他们就是幕后凶手呢?


  突兀间,他觉得靠在椅背上的脊背有些凉,但手一往后伸,才发现是后背的衣服湿透了。


  未知的恐惧已悄然爬上脊背。


  【  “嘛,接下来的目标已经很清晰了,”硫克给维苏递了杯绿茶,“去找异能特务科的麻烦吧。”


  “噫,直接找上门吗,”太宰治积极地举手,“我知道有异能特务科的万事通,武力很差,硫克想怎么找麻烦就可以怎么找!”


  “偶尔也会干点像样的活嘛,搭档!”硫克趴在中岛敦瘦弱肩膀上,“明天跟我们一起出发吧,敦小哥。”


  “欸!欸、我?啊,是!”


  “那顺便把让君也喊上吧——”


  ...


  “书的地狱?”


  空气中带着纸张的植物腐朽味道,油墨书香味,以及海量的书。


  层层堆叠的书本如同不值钱的垃圾一样堆满了屋子内, 将原本简约宽敞的室内变得偪仄难受,书籍中央只有一条仅供一人通过的羊肠小道,连转身都困难。


  ...


  [kp:让侦察40 1D100=1 大成功]


  [kp:……]


  [让:开门红~]


  在拥挤的窄道前行时, 让的目光跟一个大开本封面对上。


  《Green Book》?《绿之书》?


  [让:我能过一个博物学——]


  [kp:不能。]


  [让:……OK。]


  让伸手够向那本大开本书籍。


  [kp:不建议你碰那本书。]


  [让:OKOK。]


  让松开手,带着《Green Book》踩着书少的地方开始继续往里走。


  ...


  并不知道眼前两人在内心说些什么鬼话,坂口安吾翻开书,指着其中一页:“你们说的污泥怪是这个吧。”


  书页上有一团没有规则的涂鸦,笔者在某一块区域画出两只锋利前肢的模样,标明气味难闻,可以流动等特质。


  ...


  “坂口君,不净之子是谁点头放进来的?”


  ...


  “就是后来被不净之子处理的伪装人?”


  “我们一般称呼它‘沼泽人’,”年轻社畜眼镜反光,神色难明,“它能与死去的人一模一样,无论是记忆还是思考方式,找不出任何不对……成为了横滨很多市民的心灵寄托,因此异能特务科这方面查案尤为艰难。”


  ...


  “在市民的阻挠下,异能特务科进展缓慢,上头认为有必要采取强硬手段,”坂口安吾神色动容,“有一个大人物提议,用生物对付生物,引进可以完全瓦解沼泽人的特殊物种——不净之子。”


  “不净之子可以确实歼灭沼泽人,高效率进行索敌杀戮,除了现场惨不忍睹以外没有别的缺点。”


  ...


  “……异能特务科反对过,但提议的人号召力强强,而且提议者证明他能够控制不净之子的行动,上层才允许的。”


  ...


  “是军警办事不利,”坂口安吾眉头微皱,“凡事都有意外,他们将专门用来对付那些沼泽人的怪物用在多余的事情上。”


  “多余的事情?”


  “他们取消了原本不净之子只能猎杀沼泽人的限制,拿不净之子谋私,”坂口安吾下意识看了太宰治一眼,“有线报说,他们似乎跟港口黑手党联手了,派不净之子杀了武装侦探社的江户川乱步,侦探社的其他探员也接连被袭击。”


  [kp:让真实90 1D100=61 成功]


  真话,毫无疑问的真话,但疑点非常多。


  “那可真是……莫名其妙,”让摊开手掌,“一个政府合法暴力组织跟黑手党联手,光是说出来就很搞笑。”


  】


  费奥多尔勾起了一抹晦暗不明的微笑,如同阴影中最幽深的乌色,却又一闪而过愉悦的情绪。


  “福地大叔?...他要杀我?为了自己的目的?为什么?为......”


  罕见地,迷茫竟充斥在几乎可以说是无所不知的名侦探眼里。他原本要放入嘴里的透明吸管也突兀地停滞半空,在江户川乱步近乎无力握住,但却又一点点压抑地收紧的手掌中就像是失去固定的架子一样被迫在被打磨平整的玻璃瓶口滑来滑去。不过这样的力道终究滑不出一个完整的圆,那根透明吸管只能如同一个滑稽的钟摆一样沉默地摆来摆去罢了。


  名侦探翠绿的瞳孔黯淡地盯着那根摇摇摆摆的吸管,了然后的悲伤与不解也随之一点点爬上了他无处遁形的面孔。二十六年来一直心如赤子的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掩饰自己的情绪,到最后也只能像个孩子一样把脸皱在一团,努力地把逗留在眼眶里的咸水逼回去。


  宽大座位上,戴着棕色侦探帽的黑发男孩拼命低着头,好似夏天贪凉扇扇子一样快速地眨着几乎被泪水盈满的两处脸上盆地。


  但无果,几滴徒劳的泪花终究在地上绽开,与灰尘混成一团污浊,也将江户川乱步被欺骗后的仓皇沉淀了进去。


  或许情感对名侦探而言就是世界上最难解的谜题,所以才会使他如此失态。


  爱是,恨也是,无知无觉的被背叛更是。


  “社长,我觉得我应该提醒一句。”身着沙色风衣的太宰治不知何时来到了福泽谕吉的旁边,用凝重的严肃语气微微弯腰与坐着的福泽谕吉对话。


  “你说”还未整理好自己震惊情绪的福泽谕吉沉声应道。


  “我猜社长你与那位隶属于军警的“大人物”认识吧?不然刚才也不会与乱步先生露出这样的表情了。”


  “.....是的,他是我认识多年的老友了....我没想到异世界的他居然会做出这种事...”千言万语也诉说不出此时福泽谕吉内心交织的复杂情绪,银发的中年人最终只能将其化为一声应答中未尽的叹息。


  “我希望您在与他打交道里多小心些,异世界的他估计在预谋着什么,才会建议引进不净之子。而我们世界虽然没有那样奇诡的生物,但那位能接触到的也有不少了。”太宰治委婉的言语里几乎可以说是明晃晃地在福地樱痴的身上贴上了预备搞事的标签了。


  “...我知道了。身为武装侦探社的社长,我会小心...他的。”福泽谕吉扶着腰间的剑,用艰难又决绝的语气立下了誓言。


  太宰治走后,他把剑拔出来细细地用布擦着,待剑身被擦拭得雪亮,重新被放回鞘后,又无言地望着剑。


  老友...莫忘学剑的初心...你的同位体现在居然连无辜群众的性命都肆意剥夺了,实在是有违被授予的英雄之名。


  希望你还没有走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银狼压下来的眉眼平淡如故,却又锋利如剑,隐约间透出了肃杀的金戈铁马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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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后面一段应该乱步和社长部分没写好,两三点突然起来想写,但后面越写越萎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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